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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想不通，就抬头寻下一个切入点，问他，“为什么是方杰？”

    他仍没冷静，却盯向了她，“警官是在套我的话吧？”

    “刚才你的话，已经等同承认罪行了！”

    唐小念冷冷打断，“我说了，警方已掌握了你所有的证据，周昌被我们抓到，也已经全部交代了，不然我也不会亲自来找你——！我的同事都守在外面，只等我一声令下，就能进来抓你了，杨奇，我是在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，让你老实交代……”

    “承认？掌握证据？”

    杨奇不屑一顾，站直身叼烟看她，“我可是个杀人犯！传说中连警方都能挑衅的天才杀人犯！你把我当小孩子骗？”

    唐小念顿！

    “我这么聪明，处理这种碎尸案件，都能做到一点线索都不留！不是我故意，你们根本连痕迹都没法发现！你觉得，我会相信你们能找到我杀人的线索和证据吗警官？要是有，也一定是方杰的，而不是我的！”

    杨奇摇头笑，“我可是很早就入手了！包括你们在海蓝得到的资料，都是我暗自提前改过的！我和方杰，同属聆心医院，都在重病区，很多症状，我其实比他还要重多了，那小子偶尔还是有理智的！只不过以防万一，作案后为保自身，我就直接以最快的时间，把自己很多资料在聆心给抹除了……其实我也能抹除方杰的，这样还更加稳妥，不过，我讨厌废物，他那种废物不值得浪费时间，也没必要让他继续跟着我，所以我才创造好自己的不在场证据和所有的出海关身份证明，以及朋友的说辞，明信片……一切的一切，都如此完美，你们警方，根本什么都没查到！我说的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唐小念咬牙了，瞪着他——

    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，这实在很细致，莫说犯罪的证据找不到，光他不在场的证据，就足有三四项，可以同时推翻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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