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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放手一搏，唐小念突喊，“你才是废物——！”

    果然一顿，杨奇皱眉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遏着她的力道，也加大了一些！

    唐小念痛极了，趴在冰冷的墙，却毫不退缩，冷声哼，“你自己还不清楚吗？就算杀了再多的人，也都是一种逃避！你杀了我又如何？杀了李平又怎么样？毁了方杰又能改变什么？你想反抗的，不，或许你想杀的，只是一个人，你只是不敢动手，在找人代替罢了，懦夫，杨奇，你始终是个懦夫……”

    “闭嘴——！闭嘴——！”

    他吼，陷入疯狂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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