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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架势，好像安心再敢叫一声，她就要动手似得。

    安心了解林欢，她不想触霉头，连连摆手：“我去下洗手间，你快点换吧。”

    安心走后，林欢站在原地，抱着那敬酒的礼服好一会儿，才开始往身上穿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彼时，另外的一件更衣室里。

    墨亦泽换好衣服，一个侧身，就迎上了厉衍之探究的目光：“你今天，很反常。”

    反常吗？

    的确有点。

    但墨亦泽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说的。

    “所以呢？”

    墨亦泽的三个字，情绪不明。

    厉衍之闻声，挑了挑眉眼：“你爱上那丫头了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，厉衍之用的不是疑问句，而是陈述句。

    墨亦泽没有反驳，但也没有默认：“我这样的人，说爱太奢侈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待那丫头与任何人都不同。”

    是这样吗？

    似乎，真的是这样。

    特别，从那一晚之后，他的行为越来越反常。

    但……

    这都是应该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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