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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用问了。

    他肯定心里有鬼，都不敢当着小六六的面说了。

    他让管家把小六六带走，不想破坏他在小六六心目中完美爸爸的形象。

    那她呢？

    她就不重要了吗？

    好气呀！

    “那张照片，是郑妍偷拍的。”余越寒薄唇微启。

    年小慕想也不想：“她要偷拍，也要你给她机会，要不是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，她哪有机会拍那样的照片……等等，你知道这件事？也就是说，你见过那张照片了！你知道郑妍拍了那样的照片，以你的脾气居然就这么放过她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先听我说完。”余越寒见她气呼呼，眼看要被气晕过去。

    扭头吩咐管家给她倒了一杯菊花茶。

    年小慕一把推开：“我不喝，我要留着火气，万一发现你跟别人有一腿，不能剁了你，也要去剁了郑妍！”

    余越寒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清了清嗓子，像是回忆一样，缓缓启唇，“还记得你当初在我书房里看见的那张素描吗？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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