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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迷迷糊糊问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秦筝：“做小人，我扎死他……”

    陈默沉默了一会儿，脑子慢慢清醒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他吞吞口水。

    秦筝抬起头，“要不要送你一个？你有没有讨厌的人，把他生辰八字告诉我，保证疗效好，见效快。”

    陈默摆摆手：“不……不用了，谢谢你的好意啊……”

    陈默也睡不着了，索性从上铺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这……有效吗？”

    他指着秦筝手中，那个看起来丑的，几乎看不出人形的东西。

    秦筝抬头：“你这是在怀疑我的专业性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只是觉得好奇……”

    秦筝摸摸鼻子：“放心吧，会……咳，应该有用吧……”

    没过多大会儿其他人也都起来了，洗漱后，一起去了练习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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