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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夜魅双手提了一下自己的裙子，原地转了一个圈，笑道。

    那笑是难得一见的甜美之笑。

    然后，夜魅又让秦悄看了看她的小白鞋，“这鞋是真舒服，这些年我天天穿高跟鞋，脚骨都有些变形了，费度说我的脚不好看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有这头发，费度说散着好看，他就喜欢我这样，一辈子都看不够……”

    夜魅说到一辈子的时候，眸光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，只要她眨一下眼睛，那泪就会掉落。

    可是，她就是笑着，即便是眼中盛满了泪水，她都不眨一下眼。

    就如同她这些年，从来不肯有丝毫的柔弱，不会低头，否则皇冠就会掉下来……

    秦悄看着夜魅，心里泛着酸，这个女人狠了半辈子，最后却硬是要被费度给逼着软下来。

    “很好看，比你以前任何时候都好看，费度一向很有眼光。”

    秦悄吐出一口烟，眼睛有些泛红。

    “我病了的事，还希望秦少不要告诉小斯，他比你想象的要脆弱。”

    不管夜魅有多坚强，可是，说到“小斯”时，不用眨眼，泪就掉了下来。

    秦悄知道夜魅找她，一定是为了这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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