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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之前他不就没少怀疑她吗。

    闻言，戎铮一挑眉：“间谍？还真是。”

    不等温暖说话，他微微勾唇：“可不就是偷我心的间谍么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撩妹段数温暖也是服气的。

    “不过你想了解股市行情，通过这些潦草的报道是不大可能。”戎铮正色起来。

    “没办法，就这还是从别人垫箱子的废纸堆里拾掇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温暖摇摇头，这个年头，根本没什么关于股市的书籍啥的。

    就这些旧报纸，已经是很难得了。

    “等回头我问问老爷子，他知道的多。”

    戎铮轻描淡写的说着，看向温暖的眼神似乎更深邃了些。

    他当然知道温暖不可能是什么间谍，

    不过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时时刻刻都会让他惊讶。

    俩人又说了会儿话，楼下就响起温静的声音，周丽红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快下楼吧，不然我妈该怀疑了。”

    温暖拉着戎铮要出门。

    她这行为让戎铮十分不满：“暖暖，你男人就这么见不得人吗？”

    温暖忍着笑：“戎营长，太早暴露在阳光下容易让革命夭折。”

    “温暖同志，见不得光的革命更容易被扼杀。”

    戎铮一脸严肃认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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