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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探究地看向儿子：“儿子，她当年不是自杀的，是你她推下水的？”

    恽老大咬了咬牙，还是将实情说了出来：“不错，当年是我推她下水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恽老头大吃一惊，他一直以为自杀的女人的女人，居然是他杀，还是他儿子杀的？

    恽老大压低着声音：“当年她怀上了我的孩子，要求我要么娶她，要么带她去医院拿掉孩子。但是，娶她不可能，带她去医院，别人不就知道她怀孕跟我有关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就杀了她？”他忽然看向了自己的腿：“你推她下水之前，是不是打断了她的腿？”

    恽老大神色呆滞：“我——我我怕她懂水性，淹不死，就打断了她的腿才把她推进了河里。”

    老恽头震惊地大睁着眼睛：“难怪，难怪，咱们家不断有人跌倒，我和你妈甚至跌断了腿。造孽，你这是造孽啊！”

    他一直以为那个姑娘是跳水自杀的，如今儿子却告诉他，那个姑娘是被儿子推下河里淹死的。

    他心中更为愤懑的是，明明是大儿子做的事，为什么，却报应在他的身上？

    他忘记了，那姑娘来时，他将人赶走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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