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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，小瑾，他应该是在回忆五个月前北海码头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五个月前……”虞瑾神情恍惚，他不提，她几乎将那件事情忘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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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错，正是你准备离开东方赦，随我一道回洛杉矶的那一晚。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这怎么可能？”

    “小瑾，方才东方赦晕倒之前吼的那句话你还有印象么？”苏聿寒凝视着虞瑾的眼睛，她眯着的眸子沉思片刻后霍然睁大！

    “是他跳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！”

    苏聿寒点了点头，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他……”虞瑾不可思议，难道东方赦要记起来了？

    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望着苏聿寒，后者皱着眉头，不知该怎么解释，等了好久也只说了那么一句。

    “也许东方赦真的快恢复记忆了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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