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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东方赦？”徐凡不可思议地喊他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东方赦尚未反应过来，他一边看报纸，一边漫不经心地问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徐凡激动地丢开垃圾篓，一把抱住他的胳膊，兴奋不已道，“你没有吐出来！太好了！有救了！”

    经他这么一提醒，东方赦这才后知后觉。

    眯了下眼眸，拂开徐凡紧紧攥着自己的手，挑眉，有些难以置信，“怎么可能呢？”

    “是真的！你喝下去了，只要坚持下去，中和掉体内的抗生素，也许……”

    “嘘！”

    徐凡的话被东方赦捂住口打断，他惊愕地瞪大双眼。

    东方赦压低声音，眼神示意他闭嘴。

    徐凡讪讪点头，东方赦松开手，端起报纸，装模作样地问，“徐凡，你觉得现在市场怎么样？air有可能一年之内拿下西门集团么？”

    他问了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，徐凡如丈二和尚，一脸茫然地摸摸头，配合着演戏，“我也不清楚，这方面恐怕还得问秦特助，他比较专业。”

    “说的也是，秦夜这家伙好久没出现了，莫不是坠入爱河无心工作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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