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k天堂的门口,严子颂拥着一个女孩子站在那里,他带些宠溺地轻抚着那个女孩的长发; 女孩子长得高挑,虽然入了秋却还是穿着短裙,她双手攀住严子颂的脖子趴在他的肩头。 严子颂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女孩在他肩上摇了摇头;严子颂笑了,轻拍着她的后背叹了口气。 秦小曼忙地收回视线,把头转回车内,似乎干了什么坏事一样,心里竟然对于窥探到别人的私事而产生了小小的罪恶感。 她甚至担心严子颂会看到坐在车里的自己,即使知道这种担心是多余的,可她还是害怕,不由得把身体靠在了椅背上,矮了矮身形。 几天过来,秦小曼都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,觉得愧对身边每一个人。 尤其她背着琵琶步出音乐教室,看到爸妈两个人都坐在车里等着她,她的头压得更低了。 已经过了晚间十点,街道上已是行人寥寥,父母两个却这么晚还要不辞辛劳地来接她下课。 她们乐器班大部分同学其实都是自己搭车回家的,可是爸爸硬是不放心她自己走夜路。 秦小曼的鼻子忽然有些发酸,她的父母、世界上最好的父母所做的一切,都是在为她的未来铺路; 他们付出一切,只为了让她4020秀秀的进入社会、以后无忧无虑的生活。 对于父母而言,所谓对孩子的殷切希望归根到底其实是对孩子未来的祝福;祝福她在离开父母的羽翼后还能够自由自在的飞翔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