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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艾雪儿深吸一口气，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。

    “夜，你有没有想过，你爱的人，也许，从头到尾都是上官。”

    “我——”

    皇之夜哽咽着，到口的话又硬生生吞了回去，他知道，他当然知道，他爱的人，从头到尾都是上官，可是，他却不能告诉她，他只能说——

    “雪儿，我爱你，求你，相信我！”

    艾雪儿修长的睫毛颤动着，眼里溢满了一种叫做愧疚的东西，让皇之夜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，脑中一个念头滑过，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。

    “雪儿，你，你是不是，不爱我？”

    喉咙像被一直大手狠狠掐住，皇之夜一动不动地望着她，眼眸里再也没有了商场上的运筹帷幄，仿佛，他所有的呼吸所有的命运，都掌握在了面前这个女人手里。

    艾雪儿没有否认，也没有承认，她低着头，半晌，幽幽的声音钻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这个答案对皇之夜来说无疑是惊天动地的，他细心呵护小心隐藏了四年的女人，他只知道他爱她，爱得无可救药，却竟然傻傻地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环，原来，她不爱他。她说不知道，可是，他就是知道，她不爱他。也许，在见到那个男人之前，他还有所希冀，希冀四年的悉心陪伴，希冀她脑中再无半点那个男人的影子，希冀着这一切的一切能顺利让他走进她的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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