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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笑笑，“以前不认识，不过……我手上一个案子跟白秋有关系，所以去找了那位老板采集证据，就认识咯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那个白秋……是一个土气的中年女人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白秋虽然人到中年，不过漂亮温柔，而且很有气质、很喜欢唱戏啊，戏园子里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……”照照一脸不信，“我看到的那个白秋明明不是这样的！”

    “哦？那个土气的中年女人？”程屿挑挑眉，笑道，“你可能是弄错了吧，那个女人应该是白秋的保姆，平常出来帮她买买东西什么的，白秋不经常出门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程屿说，“自然是真的，如果你有兴趣，不如跟我一起去看看？我正要去柳川呢，顺便可以一起去吃个早饭。”

    照照想了想，虽然不知道程屿此话真假，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，不过……她还是想跟去一探究竟，于是点头。

    程屿便兴冲冲帮她把行李放到后备箱，两个人一起去柳川。

    程屿顺手递了瓶水给她，问，“你要不要睡一会儿？”

    照照立即警觉地摇头，“我干嘛要睡？”

    “瞧你紧张的，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……看你两个眼睛黑眼圈明显的样子，晚上肯定没睡好，也许需要补眠呢？”程屿满是不高兴似的，“我长得有那么像坏人吗？又不会把你带到别的地方去图谋不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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