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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下属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下属啊？你手下的人那么多，我怎么拎得清？你要说清楚，是工作室的下属呢，还是云腾地产的下属啊，或者……只是你派出去秘密做事的人？”

    他皱眉，“你今天怎么啦？为什么突然追问不休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——你嫌短信麻烦，跟大多数人都是电话联系，大晚上的突然有人发短信给你，多奇怪啊。”

    “大着肚子呢，别想这么多，只是工作上的事。”他温柔地拍拍她的肩。

    “真的是工作上的事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你发誓。”

    “别闹了，跟个小女孩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只要发誓那是工作上的事情，我绝对不会再问了。”照照说。

    他被她缠得没有办法，于是主，“好，我发誓。”

    “许晋腾，你骗我！”照照后退一步，冷冷瞧着他，抬高了八度的音量，“我已经看到了，那个人跟你说，她可能还活着，那个‘她’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你看到了？”许晋腾皱眉。

    “对，我就是看到了，刚才你点开的时候我就看到了。你告诉我，那个‘她’是谁？是谁还活着？是不是迦蓝？”一提到这个名字，一想到他们说她可能还活着，她的心里便开始惴惴不安。

    “照照，你和我之间，不要再提这个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是她——”照照捂着胸口后退，一下子撞倒在沙发里，“刚才你骗我说是工作上的事，我就知道是她了，许晋腾，迦蓝还活着？”

    他有些烦躁地解开两颗衬衫纽扣，既然她问到这里来了，他便直说，“只是他们的一个假设理论，她不可能还活着。”

    “她不是已经死了吗？为什么还要假设？上次不是说找到了她的骸骨，你和如霜一起去处理她安葬的事吗？！”

    “是检测出了意外，那次找到的不是迦蓝的骸骨，她还没有安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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