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不如几人合资开一个香果店,不图赚钱,能让自己等人随时有果盘享用就行。 现在萍姨娘说起刘氏的店铺,唐品山就想把香果店的股份给她,也能表达自己的歉意。 虽然这店铺八字还没有一撇,萍姨娘也高兴,买果盘的顾客都是非富即贵,至少比刘氏的杂货铺和客栈要好听些。 七夕节后第五天早上,晨光朦胧,倒夜香的粪车才刚进入小巷,就响起几声惊呼:“快来人呀!这里有死人!” 死人没有,活人倒是有几个。 在一条小巷堆放恭桶的角落里,一个眼蒙黑布,手脚绑缚的女子昏迷不醒,若不是身上那些艳丽的纱衣引人注目,都会被人当成一堆杂物忽视。 早就在城里等待一晚的巡捕闻讯而来,快速将女子送进马车,又让收粪的人闭嘴。 这一切都发生在黑夜里,普通人根本不知,随着天色大亮,城里几户人家得到消息,顿时喜怒交加,嚎声四起。 听到唐月熙和鸳鸯被送回来,刘氏扑腾下床,挣扎着去了卧房看女儿。 厢房里,唐月熙不许其他人进门,只将自己泡在浴桶里拼命搓洗。 一边洗一边哇哇大哭,她怕极了。 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里,虽然她跟另一个女子安安静静在角落待着,可鼻端闻着怪异的靡烂之气,耳朵听到黑暗里女子似欢愉似哭泣的呻吟声,让人毛骨悚然又骨子燥热。 她只感觉自己十几年的人生观念被彻底颠覆,羞耻心在破碎的边缘徘徊。 而且,还有男人怪声说,要是自己能像那女子一样听话,就可以吃饭睡觉放出去。 刘氏听得屋里女儿哭得凄惨,只感觉天塌地陷,不顾一切闯进门去,拉住唐月熙颤声问:“你可好?可好?可有受到……”那最不能接受的话,迟迟不敢说出口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