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在这时,有在门边迎客的下人小跑着过来:“大管家,啊!唐姑爷!” 见来人慌慌张张神情不对,管家厉声道:“慌什么,今天有再大的事也得稳住。” 小厮赶紧定神,低声道:“唐姑爷,门外来了一个小孩,六七岁的年纪,什么话都不说,只站在那不走……” 唐玉书脑袋“嗡”的一下就大了,不用多说他也知道,那是秦牧! 在自己大婚之日,这个小杂种终于是要搞出事来了! 当初就不该心软留他在家,就该跟那贱妇一同赶出去,哪怕死在外面,也比今天埋下祸根强。 不顾满厅的客人,唐玉书转身就往大门去。 大门外,秦牧端端正正站在孙宅门口。 看着门边喜红灯笼,还有那红艳艳的喜字,脸上没有一丝表情。 在他旁边的人群里,小豆子东张西望,时不时露出可怜巴巴的哭相。 而黑豆却不见踪影! 此时正是夜幕降临,万家灯火。 寻常人家的屋顶下,母亲在调制羹汤,父亲则教导着小儿小女,日子平淡如水,温馨而质朴。 可在这宾朋满座的大宅前,却是父子相残时。 唐玉书气冲冲来到院门口,第一眼就看见站着的秦牧。 小小人儿站在人圈里,周围都是交头接耳的宾客。 唐玉书只感觉自己脑子都要炸了,这个孩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,他想干什么? 都不待多想,唐玉书开口就是怒斥:“不懂事的东西,还不滚回去,在这来是想干什么。” 浑然不觉往昔对自己讨好卖乖,摇尾乞怜的牧哥儿,此时正冷漠的看着自己。 “举人老爷要小的回去?还望说明白回哪里?用什么身份?”秦牧冷声道。 因为要高声,原本清澈的童音无意中带着尖利,在这秋风萧瑟的街巷回响。 唐玉书眉头一皱,见秦牧不听话,怒火更大,上前两步,对着孩子就是一耳光:“贱种,你是不是不想活了!” 秦牧被打得头一歪,却依然冷冷看着他:“我是贱种?你说,是谁贱,又是谁的种?” 唐玉书只听得血往头顶涌,谁贱,当然是自己贱,是自己的贱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