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一晚的唐家很是郁闷。 唐大郎丢了荷包,虽然报官,也知道追回来的可能性不大。 事发突然,他就连是不是那妇人偷的也只是推测。 唐大郎的媳妇严氏心里也很是不满,在外任官虽然是在偏僻的地方,她也是县令夫人。 城里那些富户每月总能送来一些肉菜粮食,住房也是宽敞明亮。 可回到京城,就要跟那两个妾室通房挤在一处小跨院。 墙不隔音,每当夜里夫君跟贱人们翻云覆雨癫得床榻吱呀,再听到那些咦咦呜呜、啊啊哦哦,她心中就难受。 现在听到唐大郎说被妇人偷了钱包,她就冷声道:“是心痒送人,还是手痒送赌,只有你自己才知道!” 唐大郎要赌,这还是她嫁过来才知道。 只不过唐大郎到底是能管住自己的,只是小玩,不是上瘾。 有官身拘着,还不至于赌得家破人亡。 唐大郎丢了荷包,自知理亏,本来还想找娘子先借银子垫着,只等自己上任有了俸禄就还。 可听到娘子说自己是赌博,顿时气道:“我爱赌又怎样,不过是小打小闹,又没用你的银子!” 严氏的娘家不在京城,她是唐大郎同窗的表妹,家中父亲也是县丞。 女儿远嫁京中官员子弟,夫君还是进士,娘家县丞丈人感觉自己是高攀,备着丰厚嫁妆钱过来 。 严氏手紧心眼小,她的嫁妆钱是一文都不肯贴补夫家。 成亲以来,唐大郎是一文也没有从她那里支取过银子。 听到不用自己的银子,严氏鄙视道:“你没有用,可昨天你娘要我拿出十两银子支付家里水钱,这些还不是大家用了!你的弟弟就没用!” 一想起自己拿出十两银子交到公中交了水钱,严氏就心疼得夜里难以入睡,现在是绝不可能拿钱补贴唐大郎。 为防止自己的银钱被借,严氏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把唐大郎丢荷包的事说了。 刘氏知道大儿丢了荷包,里面还有一百两的银票,顿时心疼得捶胸:“这些该天收的杀才,偷去我百两银子!这可怎么得了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