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路磨磨蹭蹭,摸摸索索,终于走到大床边。 金湛抱着人迫不及待的倒向被褥,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爆开了! 可是下一秒,俩人突然惨叫…… 满床都是坚硬的核桃,大枣,花生,硌得已经脱下外衣的俩人赶紧爬起来。 因为安娘子是二嫁还带着孩子,福伯和宁阿婆她们就没有准备“生不生”,怕让新娘子难堪。 更主要的还有金湛的“不行”。 王爷他们都在赌生不生,这时候说生不生,有些过于应景,倒合了那些等着看热闹的二溜子心思。 所以,这一步骤就被省略了,但这满床的早生贵子是一定要的。 安春风拢住衣襟去捡,金湛已经等不得,提着被角一抖,那些有着寓意的果子就滚进床尾。 就在金湛再次拥抱过来,安春风又拦住他:“再检查一下!”说着指了指窗外。 有这一打搅,她听到窗户外有声响。 金湛眉头微微一皱,自己的新婚之夜,不仅满院兵马司的武官,还有王府护卫、大内高手,有什么贼人敢来? 他走到窗边,重重咳嗽一声。 外面一哄而散,人数居然不下十个,而且走在最后那个人不紧不慢,脚步沉重,没有武功! 安春风又气得捶墙,这是一群什么人啊! 新房里,夫妻俩面面相觑,刚才的旖旎风光不在。 安春风披上夹袄坐到桌边:“我们好像还没有吃东西!” 此时桌上饭菜皆凉,再叫人来换已经没有了胃口。 金湛也坐过来,略有些歉意道:“王爷一贯如此,他放荡不羁……” 安春风瞥他一眼:“是那个王爷没有正形,跟你什么关系,坏了我们好事还替他道歉!” 她说着,拿起桌上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,气呼呼一口喝下。 金湛想要阻止也来不及,只有些担心道:“安安,这壶酒是从外面拿进来的。” 这壶酒是他去见唐玉书时,顺手从酒桌上拿的,现在又带进来了。 安春风不解:“有区别吗?” 金湛哭笑不得:“新房的酒都是兑过水的,就跟你平时喝的米酒一样。这酒从外面拿进来,都是烈酒。” 安春风脑子已经开始迷糊:“烈酒!多烈?你、你怎么不早说!啊!我、我不能喝烈酒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