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知道严氏是又在抱怨唐玉书夫妻住在唐家白吃白住,现在还不带孩子。 以前还好,唐玉书跟孙氏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,可最近两月两人经常在外,还把孩子丢给严氏,自然让她火大。 唐景瑞也有苦难言。 三弟现在老实当差,也不再打扰安娘子,他实在找不到理由再去责备他。 再说,孙氏要出门,要拉拢那些侯府高门,他也管不着。 都是怪没有多雇几个奶娘婆子,才让孩子闹到严氏跟前。 唐景瑞任由孩子哭闹,眉头紧皱,终究还是受不了,这才万分舍不得的从桌匣里取出一百两银票:“辛苦夫人管家,这是我上月的润笔费,就交给公中开销,家里人手不够,就再雇人吧!” 唐玉书没有交钱,也没有雇人,这是唐景瑞掏自己的私房钱让严氏雇人带孩子了。 严氏眉头一挑,先让嬷嬷抱走唐景瑞手中孩子,再带走自己的一儿一女,这才跟开口说话。 她没有不接唐景瑞的银票,只斜睨着那个桌匣:“你就只挣了一百两?玉嬷嬷说过月娥的画册抢手,没几十两根本买不到。 还有,你刚回京时从我这里支取的银钱,什么时候还?” 唐景瑞苦笑。 自从严氏知道月娥那件事以后,为银子也不避嫌了。 不仅跟玉嬷嬷和月娥都有联系,现在还捏着自己年少无知时的把柄,更是把自己看得死死的。 别说赌坊,如今连勾栏院都去不成,此时更是直接要收回银子。 唐景瑞在外被金湛和安春风压制着,内被严氏拿捏着,经历家里的生生死死,早没有刚回京时的踌躇满志、意气风发。 现在最需要的还是一个稳定的工作,一个安静的家。 为了平息严氏怒火,唐景瑞乖乖把自己的钱匣端出来,他还是舍不得:“能不能再多少给我留一些?” 他的月俸全部交公,现在连一点私房钱都保不住了。 严氏劈手夺过钱匣:“你不买米不买油,每月给你五两也够给同僚聚餐了,要那么多银子想干啥。 你要再敢去赌坊,我就将月娥姐姐迎进门来管你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