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骛峰庵-《穿越之与子成说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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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此时,分离则是必然。
有些事,我们都要经历,始终都要面对,只不过它的到来是早是迟,都会来临,有相聚就会有分别,谁都说不明谁会永远不被分开,习惯的麻木,如同习惯了化疗后的恶心和光秃的脑袋一样,既然要走,倒不如痛快点的好。
走出相府大门,我没有回首看这座荣耀显赫的柳相府。向以农今天的气色很好,衣着光鲜,马车停在那里,马似乎也等得不耐烦,哼哧着甩着马头,露儿和莉儿红着眼站在马车边。
“小姐,我们为你准备了好多东西,以后上去了需要什么的东西稍个信我们就给你送上来。”露儿泪水滚落而出说:“小姐,要记得露儿,要想我们。露儿好舍不得你,受苦了……”
“傻哦,哭什么哭!又不是不回来了!帮我把娘照顾好了,我可是知道娘有多重的,要是瘦了一丁点,拿你们事问!”怪嗔地为两个丫头把泪水揩去,不能再和她们说了,越说越是控制不住想哭了。
走进马车,里面的细软皆备整齐。
“向参军,走吧!”一下子倒在马车里,让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,离别,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马车迟迟不见启动,外面传来脚步声和向以农的叩拜声,撩开窗帘到了柳相,朝服是暗红绣虎鹤,自有乾坤于胸,脖子上的暖玉璎络,预示这他如今的地位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,可笑的是,人人皆知,柳宰相惧内!
我没有下车参拜,隔着帘子,只吐出,谢谢皇后抬爱,民女自当诚心向佛祈福先皇万安。
柳相干咳几下,喉结上下滑动,似有什么哽在那里。
叹口气,加了一句,望爹爹身体安康,女儿不在身边,无力尽孝,定会日日祷告爹娘平安。
放下帘子,才觉得自己哭了,很委屈的那种,为什么不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场,为什么要这么懦弱虚假?马车开始颠簸,直直倒下,闭着眼任思绪漂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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