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章-《貂珰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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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卿云闭上眼,他想睡,却又无法入睡。

    即便离了李照的床榻,李照给他留下的“余威”似乎还在烧着他,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,尤其今夜,他强行离去,身子还未从里头恢复过来,往常李照还会缠着他温存一番,卿云虽心中反感,但总能疏散一通,也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长龄见他睫毛不住打颤,面上绯红鲜艳,唇上简直像要滴血一般,心中疼得要命,疑心是否李照给他用了药,心中又是重重地一拧,起身去外头拿了扇子进来,替卿云打扇,想令他好受一些,哪知卿云如今是一点风都经不起,那点微风袭来,他身上便酥软得难受。

    “别扇了。”卿云头埋在软枕里,闷声道。

    长龄连忙停下,“怎么了?头疼?”

    卿云强笑了笑,“你是不是傻了,我从来也不头疼。”

    长龄默默无言。

    卿云侧躺了一会儿,实在难受得熬不住了,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,长龄吓了一跳,忙道:“怎么了?要什么?你说。”

    卿云一言不发,解了寝衣系带,他望了长龄,眼中含水,却是既痛苦又明亮,“我难受,你亲亲我。”

    长龄手足无措,只迟疑了片刻,便坐下,靠前吻住了卿云。

    卿云唇舌也都是烫的,又软又湿,整个人都缠了上来,他心中厌恶李照,身体却没法从李照的影响中逃脱,也因这般更恨李照。

    “抱着我……”卿云轻喘着气,含着长龄的唇,眼睫下垂,有些埋怨又有几分撒娇道,“怎么什么都要我说。”

    长龄面色羞红,抬手轻轻搂住了卿云,卿云坐在他身上,贴着他轻轻蹭着,他在李照床上只一味想着忍,想着熬,心里存了对抗的心思,那些李照点的火被他强行压住了,此刻非得泄出来不可,然而他却连发泄的渠道都没有,他的身子便是这般无奈,本不该做这事的。

    卿云眼中落下了愤恨的泪。

    长龄见了,心疼地用手指抹去,“别哭,卿云,别哭。”他一哭,他的心就疼得受不了。

    卿云摇头,他挺了挺身,“你亲我这儿,用力一些。”

    长龄害怕,他不是怕碰了不该碰的人,而是怕,“太子他对你用药了?”

    卿云再摇头,“没有,”他面对长龄,面上几分忍辱几分啜泣,“我便是难受,你帮帮我。”

    长龄心下明了,心中更是难受,不敢去想卿云这样的身子在李照床上会遭多大的罪。

    嘴唇颤抖地吻上,卿云立即低低地哭叫了一声,他嗓子沙哑,叫起来让人听了心酸,尤其长龄这种知道内里的,他心下难受,便低声安慰,“没事,没事,很快便好。”

    卿云抓了他的头发,直将他的脸往自己身上按,长龄面上有些凉,贴得他很舒服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卿云往后退了,两肘向后撑着,露出小腹,“这里,亲,亲得重一些,慢一些,”他面色微微发红,“你要是肯,就也舔一舔,记着别留下什么印子。”

    长龄一一照办,卿云让他重他便重,卿云让他轻他便轻,卿云两手死死地按着长龄的肩膀,难耐地扭动着,那股火还在打转,他最恨的能让他哭叫出来的那股酸麻却迟迟不来。

    卿云想狂叫,想大骂,然而都不能,这毕竟是在东宫,只抿着唇,又恨又难受地爬起来吻上长龄,长龄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,他只知卿云很难受,一时情急,想到方才帮卿云清理时的种种情状,心下终于有几分想明白了。

    长龄双手轻轻地搂住卿云将他放下,卿云手揪着衣襟,含泪看着长龄。

    长龄低头亲了下他的额头,“没事的,很快便舒服了。”

    “唔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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