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52章 我都当场捉奸了,你还说没有!-《周教授,余生请赐教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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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怎么做呢?”

    “不挑食,好运动。讲文明,懂礼貌。”

    周昊一副弄不清楚的模样,稍过了一会儿,他瞪着圆圆的大眼睛,“小婶婶,你可以教我吗?”

    季善蛮意外周昊能说出这话。

    许久没等到季善的回答,周昊扁了扁嘴,“小婶婶,你是不是有小弟弟要教,就不想理我。”他哼了一声,“你如果没有小弟弟,是不是就会……”

    季善没料到周家的教育竟然如此荒唐,从面前这孩子身上,她根本看不出是钟鸣鼎食之家所教育出来的。

    冷了冷脸,她指正,“没有不理你,也不是不教你。没回答是因为我不是你妈妈,我做不了主。跟其他的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小孩子哪能听懂,周昊只知道他听了季善的话很开心,跳起来,“我妈妈不管我的,我告诉奶奶,我要跟小婶婶住。”

    睹见下面的场景,听着季善条理清晰三观端正的言论,周景川心尖竟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愉悦。

    他下了楼,把周昊抱起来,“到时间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周昊不断摇头,“我不要!小婶婶……”

    季善望向周景川。

    周景川:“他生病了,要送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季善抱着胳膊,“先治病,我又飞不了。”

    周昊闷闷不乐地被周景川抱着离开了,眼巴巴地望着季善,这令季善感觉有些不对劲。这个孩子似乎非常没有安全感,也很缺母爱。

    不过介于这孩子的身世被顾之衡说得很迷,季善没有继续深究。今天她跟赖茜茜约好了要去看她,上楼简单换了件衣服,她便出了门。

    自从怀孕,她安分了不少。

    出门一般都是公交。

    在医院门口停下,季善去了赖茜茜病房。

    还没进门,听到里头传出一道熟悉的女声。

    是白瑜。

    季善在门前顿足。

    白瑜:“赖小姐,我听说你已经上诉了。”

    赖茜茜:“有事吗?”

    白瑜趾高气昂,“赖小姐,我希望你能认清形势。我哥哥手里,有不少你的照片。”

    季善胸口狠狠地起伏着,她咬着牙,咬肌绷起,下一刻,掏出手机,打开摄像。

    屋内,赖茜茜用力抓住床单,脸色煞白无色,眼眶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。

    “你想……做什么!”

    白瑜坐在沙发上,她翘着二郎腿,浅笑,“我自然不想做什么,我今天诚意十足,特意代替我哥哥给赖小姐道歉。”

    赖茜茜把桌子上的营养品尽数扫在地上,她手指着门,“滚!”

    白瑜把营养品捡起来,重新放在桌子上,“赖小姐,你是个聪明人,应该能想的明白,白家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。而你那个好闺蜜,虽然嫁入了周家,却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,别指望她帮你伸冤,没用的。知道吗?”

    赖茜茜本来还算红润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,她身子摇摇欲坠,仿佛下一刻,就要倒下来。

    门外,季善眉目清冷,她保存了视频,收起手机。

    推开门进入病房。

    白瑜一愣,脸色怪异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季善凌厉地拎起桌子上的营养品,走到白瑜面前,她一把拽住白瑜的手臂,把人推到门处,一脚踢在她的腹部,把人踢出去。

    白瑜身体重心不稳,踉跄两下,好不容易站稳,几个营养品的盒子尽数扔在她的头上,盒子尖锐的刺角划了她的脸。

    白瑜大口呼吸着,她三两步上前,敲打病房窗户,“季善!”

    季善反手插上了门,之后,迅速关上了窗户。

    病房里隔间效果挺好,关了门窗,外头惹人厌恶的声音就听不到了。

    冷着脸,她搬了一把椅子放在病床前。

    “别听她哔哔,那些混蛋,一定会受到惩罚的。”

    赖茜茜颓然的靠在病床上,她抓住季善的手,缓慢地看着季善,声音沙哑,“善善,别为了我去找不痛快。不然,算了吧。”

    季善的心刺痛不已,她甩开赖茜茜的手,“算什么!怎么算!凭什么这么算了!”她闭了闭眼,努力压下喷涌而出的火气,“如果这么算了,你怎么办?”

    赖茜茜双手捂住脸,她哭得撕心裂肺,眼泪顺着指缝溢出来,“我该怎么办?善善,你为什么要救我,我这么脏,为什么还要活着。”

    季善狠狠地抹去眼泪,她扑在床边,头一次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赖茜茜被季善吓到了,她放下手,睁开眼睛,低头看着哭得不能自已的季善,心口亦是疼得要命。

    手放在季善的头上,“对孩子不好的,不哭了,乖,我不会做傻事的。”

    季善反而哭得更加厉害了。

    赖茜茜眼底浮过一抹浅浅的柔意,她说,“都当妈了,还是小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砰砰砰——”房门忽地被敲响。

    赖茜茜拍了下季善的头,“来人了。”

    季善当即站起身,说了句你才是小孩子,便去了卫生间。

    赖茜茜笑了下,把眼泪抹去,整了整衣服,“请进。”

    楚荆南在医院观察了好一阵子,逐渐好转。幸而发现得早,并没有什么大碍。他也就没有告诉家里人,哪知盛远那个乌鸦嘴,跟人说漏了嘴,楚父楚母强行命令,几乎把他困在医院里。实在是无聊,一次遛弯中,楚荆南意外地跟赖茜茜走了一圈。自此,他也算是跟赖茜茜熟了,闲着无事,会到赖茜茜的病房里逛一逛。

    “你的眼,怎么了?”丹凤眼吊着,楚荆南伸手,欲图抹去赖茜茜眼角的泪痕。

    赖茜茜侧了侧脸,躲开楚荆南的手。

    楚荆南下意识的行为,做完后,他也是一愣。

    咳嗽一声,缓解了尴尬,“没事吧?”

    赖茜茜摇摇头,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,“刚才风吹傻子进眼睛了。我刚把窗户关上,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楚荆南点头,“你的手……”

    赖茜茜尝试着转了转,“也快好了。”顿了几秒,她道,“楚先生,这件事你用不着放在心上。当初道谢,的确是出自我真心实意。”

    她笑了笑,目光挪向从洗手间洗了脸出来的季善,“我还有个长不大的妹妹,还要好好活着。”

    赖茜茜是个十分淡雅的人,楚荆南在医院这段期间,从未见过她笑。如今,她轻轻扯动嘴角,竟令他有种春暖花开,冰雪消融的错觉。

    挪开视线,楚荆南心想,一定是被关在医院这座和尚庙里太久,他身体寂寞了。

    回神后,他顺着赖茜茜的目光看过去,“小嫂子?”

    季善有些意外,“楚先生。”

    楚荆南站起身,“小嫂子你客气了,我真得谢谢你啊。你跟老周一样,喊我荆子就好。”

    精/子?

    季善干笑,“客气客气。”她喊不出口,太奇怪了。

    楚荆南:“小嫂子你们聊,我就不打扰你们了。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等人走了,季善黛眉上挑,“你跟这个精/子是怎么认识的……??”

    赖茜茜白了她一眼,“他可能是因为朝我开了一枪,觉得愧疚吧。另外,刚才那人叫楚荆南,荆轲的荆。”

    季善:“我知道,可是你不觉得很有歧义吗?为什么这么叫。”

    赖茜茜耸耸肩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季善今天的行程略忙,除了来医院,晌午,她还通过经理人约了位母亲曾经的老朋友。

    一家普通的餐馆里,季善进去后,便有人抬手跟她打招呼。

    “云伯。”

    季善坐在中年男子对面,她热络地打着招呼,“不好意思啊云伯,路上堵车,我来晚了。”

    被季善称作是云伯的男人慈祥地笑了笑,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云伯从前是季善母亲的秘书,季善母亲去世后,云伯一直帮着季善管理温家留下的一些基金。

    “当初你离开的时候,还那么小。这转眼的工夫,我都差点认不出来。”云伯眼波晃动,他叹了口气,“岁月匆匆啊。”

    季善点了餐后,给云伯倒了杯水,“您还照样年轻。”

    云伯笑,“你这孩子,一直这么会哄人开心。”

    从小,云伯对季善一直很照顾。这些年来,始终兢兢业业地为季善打理一些财产。季善对他很恭敬,故此,言谈举止中也添了几分俏皮,“都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云伯笑得合不拢嘴,“你这孩子。”

    笑过后,云伯进入正题,“对了,我听你聘请的经理人说,你是想……”

    季善点头,“嗯,这么多年了,属于温家的东西,季远航给偿还了。”

    提起季远航,云伯脸色顿时冷凉,默了一会儿,“是该偿还了。我这里有一部分流动资金,足够你买入一些季氏散户手里的股票。但是,季远航这只老狐狸老奸巨猾,大部分股份还是操纵在他自己手里,如果硬碰硬,很危险。你学得专业跟公司的事情也不对口,实际操作下来,很费劲。”

    “好,谢谢云伯,我知道的。”处于什么情况,季善知道。但这次机会千载难逢,错失这次,还要再等四年。季善不甘心再等了,她完全忍不了。

    但专业不对口,季善听起来异常费劲。听了云伯讲了些思路,季善只能勉强算得上听得懂。将近下午五点,季善回了家。在书房里,她把记忆里云伯所说的点都记录下来,拧眉思索。

    这一想,时间便悄然过去了。

    七点左右,季善肚子犯嘀咕。

    她推开书房的门,下楼。

    意外的是,本来被她打发走的两名阿姨又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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