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这样,我拉着老冯,陪我在家里守着奕鸣一晚上,第二天,体温才稍稍降了下来,可是还是咳嗽的厉害。 老冯说,再这样下去,奕鸣还是会继续发烧,甚至引发肺炎,这才没办法给奕鸣输液,他人小,血管都还很细,胳膊上都不知道被扎了多少下,才能对上一次。 那一个多星期的时间,我每天都是在以泪洗面,好几次,我都险些晕倒。 总算是,老冯担心我们祖孙两人,会不时过来看看我们,给我也开上药。 我们祖孙两人,就你输完了液,我输。 轮流着慢慢好起来。 你听了我的事情,只觉得难过吗? 若兰,我们那个时候,比你现在不知道要艰难多少,可是我们都坚持下来了。 现在,你们还有我和奕鸣,你还年轻,柔柔也大了,你需要担心的事情少多了,该知足,该庆幸,该感恩,知道吗?” 曾若兰看着眼圈也跟着微红的周奶奶,知道自己让她想起了更为艰难的过去,心里万分的内疚。 她知道自己该知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