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半大的小子带着火车头帽子吭哧哼哧在前面带路。 姜尔姜尚姐弟跟在他身后,姜尚手里握着一柄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黑色鞭子,长鞭的另一边,拴在穿着红色薄裙的不化骨腰间。 眼看着脚下的破靴子第十几次掉下来,他一脚再次踩到雪窝里,姜尚终于发作了。 “不走了!这么急干嘛,赶着投胎去?” 姜尔也停了下来,“还有多久到?” “就快了。”半大小子朝她看了一眼,很快把视线挪开。 昨天晚上,就是他领着这两个外地人进了祠堂,还给他们一人送了一大碗肉汤。 那时候,他不仅敢看那个小姐姐,还敢说敢笑,敢作弄他们。 可也不过就睡了一夜,事情就发生了天大的反转。 昨天夜里睡在村长伯伯房里的那位漂亮姐姐,脑门上被贴了一张金闪闪的符,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迟钝起来。 而另外两个昨天还睡在祠堂小偏屋的外地人,却忽然成了座上宾。 祖老说他跑得快,对附近的山头熟悉,让他送两位贵客一程,给他们指一指去往南山的近道。 他不敢不去,大早上就爬起来,穿戴整齐,到村长家集合。但一起上路的这三人,怎么看怎么诡异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