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罢了,带着就带着吧。 二人走在田埂上,到处是热火朝天的劳动景象。 大人全部弯着腰,割了一茬又一茬,许久,都没有站起来休息的空。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,七八岁大的小孩子们,已经要负责将大人们割好铺在地上的稻铺,一抱一抱地捋起来,递给负责打谷的大人。 看起来简单,可是烈日炎炎,稻田泥泞深浅不一,孩童们常常摔跤,在水田里一滚,就成了泥猴子。 干不了多久的活儿,孩子们就累得满头大汗,且浑身的伤痕——稻禾磨的、稻桩子戳的。 最辛苦的是打谷子的人,这时候用的还是打谷桶,一捆捆的稻子,用尽力气上扬、拍打、抖动,才能把谷子打下来。 可是再辛苦,谁也不能停,双抢,抢的就是时间。稻谷要赶紧收割、脱粒、晾晒,要赶在立秋前将第二季稻子种下。 顾玉乔停下了脚步,看着辛苦劳作的村民们皱起秀眉。 “姐姐,你在想什么?”宁殊顺着她的目光,看向田里。 “曾听人说‘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’,这是真的辛苦啊。” 而且这么辛苦,还得常常看天吃饭。 她不禁怀念现代的机械化农业来。 宁殊不知道要接什么话,其实在他看来,这就是那些人的命。 在这世间,绝大多数人都是苦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