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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唐谙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性别？”

    “男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物体，因为很远，你看不清楚，你希望他是活物还是死物？”

    “活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活物向你靠近，你觉得它对你是善意还是恶意？”

    “除非它攻击我，否则我不会轻易下定论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工作人员停下提问，工作人员对秦霜道:“一般人被深度催眠后只会回答问题中的关键词，像是善意或者恶意，这位唐先生在催眠后还有自主意识，这是强大精神力的表现，他召唤出来的魔物，绝对不会弱。”

    秦霜凝眉问道:“刚刚这个问题，有什么讲究？”

    工作人员回道:“这个问题是判断他对人类是充满善意还是恶意。”

    “继续吧。”秦霜道。

    工作人员点头道:“既然唐先生有自主意识，那我直接问他简单却深刻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唐先生，你会杀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会。”

    “你杀过多少人？”

    “太多，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工作人员停顿下来，对秦霜道:“秦统领，这个召唤物的危险性很大。”工作人员想确定是否继续。

    “他是军人，杀人对他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，他的自控力很好，我相信他。”秦霜示意继续。

    “唐先生，如果是你的小伙伴，你会希望他是什么性格？冷酷的？开朗的？活泼的？沉稳的……”

    对这个问题，唐谙的回答有些迟缓，数分钟后才听到一句:“我本真我。”那声音冰冷，不含一丝情感。

    真视之水忽然冒出气泡，然后变成漩涡，唐谙的肉身再次出现，他平躺在地上，仍旧不着一缕，而真视之水已经不见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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