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滚开!别碍事!” 齐绍阳恶狠狠的推了齐绍燕一把,声音带着哭腔奔进屋,“父君,父君!” “我儿怎么了?” 夙平郡王慌张的站起身,齐绍阳一进门就钻进夙平郡王怀里。 齐绍阳虽然尚未成年,但个头已经很高了。 这么一个大小伙子钻在瘦小的哥儿怀里,看起来确实有几分可笑。 但夙平郡王溺爱儿子,怜惜的摸着儿子的脸……好吧,是隔着绷带摸儿子的脸,“我儿,是又疼了吗?” 齐绍阳窝在夙平郡王怀里撒了半天娇,哭丧着脸道,“父君,再过半月便是天寿节,孩儿这幅样子怎么进京面圣?” “别担心,”夙平郡王安抚他道,“父君一定有办法把你脸上的伤治好,还有半月,时间足够了。” “父君,真的么?”齐绍阳抽抽嗒嗒的问。 夙平郡王将齐绍阳揽在怀里,微微叹了口气。 暮然,他的眼神变得阴毒起来,“说到底,都是姜栾那小贱人害的,父君一定会替你报仇!” 齐绍阳闻言也点头赞同道,“一定不能让姜栾这贱人好过!” 父子俩现在想的挺好,却不知道姜栾此刻正在齐玉恒书房中,撺掇着“分家”的事。 “你想搬出去住?”齐玉恒讶然的问。 “正是,祖父。” 姜栾道,“‘有钱来’由甄掌柜看顾,栾儿十分放心,只是绿水洲的‘有一家饭铺’刚刚踏上正轨,人手紧缺,实在脱不开身。” 齐玉恒远在云江城都听说了姜栾于绿水洲的一番事迹。 没想到这小子遭了大祸之后,还能如此捣腾,将绿水洲原本破破烂烂的饭庄搞得风生水起。 其实也不只是绿水洲,姜栾现在在整个云江城都很出名。 有钱来虽然铺面只有一家,但经营“摸彩”的营生,日常进出额翻了数十倍,名气隐隐可与宝隆钱庄相抗衡。 甄有钱更是豪言壮语,向齐玉恒提出拓展钱庄生意和门面的打算。 齐玉恒原本只拿姜栾当成打压夙平郡王的工具,不成想姜栾如此能干,如今倒是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。 “你对家里的饭庄如此上心,倒是有心了,”齐玉恒道,“只是天寿节将近,一切事宜还是押后再说吧。” 天寿节是啥? 姜栾差点儿问出口来。 但他反应很迅速,知道齐玉恒如此看重这个节日,恐怕是家喻户晓的重大日子,自己这么冒冒失失的问出来,恐怕就要露馅儿了。 姜栾把一肚子疑问压回心底,装模作样的说,“祖父所言极是。” “天寿节不比咱自家家里小打小闹,”齐玉恒淡淡的说,“我们提前几日入上京贺寿,宫中天潢贵胄,你那些小聪明届时还是收拾起来罢。” 齐玉恒料想姜家人没见过此等世面,殿前恐怕会闹笑话,才会如此提点。 但他这番话倒是令姜栾明白了,天寿节恐怕就是皇帝老儿的寿辰。 且不说齐玉恒的出身,单是夙平郡王与皇帝沾亲带故的,也少不得去恭贺一番。 而王府就在京中,左朗的娘亲也在。 姜栾眼睛一亮,知道机会来了,低眉顺眼的答应道,“栾儿知道了。” 正事说完后,姜栾刚想告退,齐玉恒又喊了他一句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