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两年多前的太康学宫遴选,仿佛还在昨日,大大小小的冲突却迅速被滚滚红尘淹没无踪,就连最震撼人心的天庆皇朝三皇子被重伤心神,如今两年多后,也被忙碌的凡人不到遗忘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。 而皇都本来就是修士聚集只地,随着遴选结束,五千取得资格的筑基修士,加上原本就定居的,以及流动性的修士,如今的皇都,少说也有万余筑基修士。 街道上随处可见的筑基修士,练气境修士,突然觉得有些无处存身的感觉,定了定神,无论如何,要尽快提升修为,轻抚着怀中贪睡的白黎,举步消失在人群之中。 皇宫内院,一处温馨清雅的别苑内,亭台楼阁雕梁画栋,园子里繁花径开,争奇斗艳,一派温情画意。然而此刻房内却是一阵阵压抑的凄苦之音,仔细听来似有几个女子在悲哀怨涕,而屋外不远处,则是低头瑟瑟发抖的宫娥内侍,即使高悬正午的暖阳,也难以驱走房内的森寒之意。 屋内一阵尖锐邪异的吼叫传来:“贱货,本皇子玩你们,是你们祖宗积德,是你们的幸运,居然哭哭啼啼,給脸不要脸,我让你们哭,我让你们哭。” 接着一阵噼噼啪啪的皮鞭声响起,不难想象里边发生什么样的事情。 良久之后,一个消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宫娥内侍连忙聚拢过去,跪倒一片,生怕稍微晚点,自己就要遭殃。 “哼,一群贱货,”面色煞白,双目深陷,没有一点修士的精气神,而且眼眸深处,一丝丝邪异恶毒的寒意流动,修为居然达到了筑基三层,眼看就要突破到四层。 而透过敞开的门扉,屋内一片狼藉,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,年纪绝对不会超过十四五岁,此刻几乎寸缕未着,发髻披散,身体上血痕累累,双目空洞无神,下体更是不忍直视,苍白如纸的嘴唇,鼻息微颌,几乎是命悬一线。 “还杵着干什么?把这里清理干净了。”说罢三皇子带着随侍扬长而去。 三皇子离开别苑,留下的几个侍者才长出一口气,这种处理收尾的事情,也几乎熟练了,虽然不忍,可自己的小命才更重要,盖因一年多来每隔三两个月,都会发生一次吧。 这些被诱拐,或者强掳来的少女,不光是成为三皇子发泄的玩物,更是他修炼采阴补阳之术的炉鼎,每一个都是处子之身,有的甚至是初入练气一二层的小修士。 然而命运就是这样无情,花一般的年华,就此被三皇子断送,好点的还能保住性命,但十之七八,却是一命呜呼,致死也不明白谁是仇人。 一行宫娥内侍草草的用布匹裹了三个女子身子,抬上墙外早准备好的马车,由两个内侍押送着,在赶车的瘸子一步一颠的脚步声中,言着幽静曲折的石板路,往宫墙外行去。 时近黄昏,苍茫的暮色渐渐掩盖了白日的喧嚣,凡民生活的区域,逐渐陷入黑暗,而修士所在的皇宫附近,却是喧闹不止,微微荡漾的阵法光幕下,炼坊,商铺,酒楼各色各样的修士,在暗淡的街头,进行着各自的交易。 吃过晚饭的周浩,带着难得清醒的白黎,信步游走在各处地摊商铺之间,不时蹲下来看看感兴趣的货物,未曾见过的矿石,草药,残破的法器,据传哪位大能遗府的宝物,各种传说中的神功秘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