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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也不能够确定。因为当时几经困难才逃出来，那个时候，只要有路我就一直逃。我自己连逃了多久，都不知道。而且我是看到有人的地方就逃，连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停顿下，顾辉接着道，“不过，我记得，当时可不仅两个人追杀，起码超过五个。”

    陆森走过去，一脚步放到一个留着平头的青年胸口处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，年纪并不是很大，大概是二十七八岁。而且，他们也不是那种非主流的装扮，从他们的表面看来，比那些非主流的家伙，要沉稳得多了。

    “老实交待，还是严刑逼供。”

    平头青年与旁边那个留着齐耳碎发的男子相视一眼。

    沉吟几秒后，平头青年开口道：“我们只是拿人钱财，替人消灾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问，但我们不保证全部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不问了。”

    平头青年两人不知道陆森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我得确认一下，你们在之前，有没有在一家诊所开枪射杀过一个中年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真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落入你们的手中，我们只想活命。”平头青年道。

    陆森冷讽一声：“识时务者为俊杰，你们还零点的很识时务。可是这样一来，岂不是会让人觉得你们很没有原则？”

    “保命重要过原则。”

    “这话倒是不错。”陆森看着平头青年，“不过，就算不是你，至少应该知道是谁干的。比竟你们都是为同一个人做事，自然知道这阵子谁杀了人。”

    平头青年与齐耳碎发青年对视一眼，这才开口道：“杜三。”

    “谁？”

    “杜三是王老板的手下，而且可以说是王老板的得力助手。”平头青年道，“我们不知道王老板叫什么名字，不过杜三一直跟着他，而且我们都是听从杜三的指示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能够提供的信息就这么多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王老板派你们来追杀他，说明你们平时也在研究所那边呆着。所以，你跟我说不认识王老板叫什么名字，这个谎撒得很不专心呀。”

    平头青年脸色变了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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