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焦急的阮年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。 一连搬了两个柜子堵住房门,单湛焱见状,肃声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 阮年年见是鸭鸭,冲过去抱住他的腰,撞入他怀中,“鸭鸭,救我。” 单湛焱看着门外依旧在敲门,抱住阮年年,低声再次询问,“怎么回事?” 不待阮年年回答,门外的阮伊耀先开了口。 “妹妹,赶快开门让好哥哥进去吧。呆会哥哥会好好疼你的。‘一夜七次郎’是没有解药的,再过十几分钟,你会很难受的。让哥哥帮帮你。” 单湛焱听到这里要是不知道什么事情,他脑子就可以扔了! 狗杂碎! 单湛焱气血上涌,要冲出去揍人! 阮年年声音软如云泥,紧紧抱住他的腰,“鸭鸭,我难受。” 门外再次传来阮伊耀的声音。 “行,你就等着吧。我现在去洗澡,呆会等你自己受不了来爬床。”阮伊耀轻哼一声,转而走进自己的房间。 “小白兔,没事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单湛焱想要打包把小白兔抱起来,只见她摇摇头。 “没用的,我姐说这个没解药的。” 曾经有段时间,阮绵绵致力在研究这个黑市媚药,经常叨念着,所以阮年年有所耳闻。 单湛焱眸光冷凝下来,迅速拨出去个电话给季凌尘,把事情简单描述,问季氏能不能处理。季凌尘说这个药很霸道,即便用医疗手段能减轻中药者的痛苦,就怕会有后遗症。 强行用药压制人的中枢神经,可以降低兴奋感。可是,这种媚药霸道,用来压制的药必须用更多的剂量,会有半身不遂的可能性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