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周笑川不懂他说的闺蜜及母亲节为何种节日,可也知晓五岁孩童挑东西会是何样。 “那礼物未丢了你母亲脸面?” “自然是丢脸啊,我那一堆干姨姨笑着挤兑我老娘个不停。” “你知我老娘如何说?” “如何?” “这是我家欢欢第一次送我礼物,丑怎么啦?老娘我姿色动人,衬得起!这可是老娘我心头宝,你们谁挤兑都没用!” “所以说啊,送礼物只要你用心挑得,父母自然买账的,他们收到是你那片心意。” 其实无赖错了。 亦或者,无赖同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。 他印象中的母亲一直都是内敛谨慎遵循规矩礼教之人,出门先迈哪只脚都演算千百遍,虽极宠爱他,与他吃穿用度上极度用心。他们是他们父母,自然是疼爱子女。 可也未曾不及无赖母亲那般洒脱自由,明艳张扬说与他听。 无赖应是像极了他母亲,活的肆意妄为,却也让人羡慕。 他平日常常对着无赖背影,明明那是他身躯,为何竟是没有一丝一毫与他相同之处。 其实,生活在这时代之人,如他这般同父母相处之道比比皆是。血缘将他们维系,知晓父母心系之,却常常是相对无言,亦或是一人训诫,恭敬受之。 他能够与脑海中描绘出那般张扬女子,潇洒肆意说出的那句:“这可是老娘我心头宝,你们谁挤兑都没用!” 即便语言粗鄙,可此去经年,这无赖依然记得。 “无赖,你可念着他们,想回去?” 那般好,他如何舍得入眼下这世间。 我老爹老娘啊,他们早不在了。可有他们生活过的那片天空,那个海滩他很怀念,也想回去。 可终究回不去的,这些他知晓。 “想啊,你可知那两人平日多不靠谱,当我过五岁生辰时,他们却托人买了一棵腊梅树,送与我做礼物。那梅树同我一样年岁,冬天开放时,在梅树下,一起吃火锅,美极了。” “是吗?” “你别不信啊,周笑川,你可知我老娘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儿!美景美人,多赏心悦目!” 怕是那一家三口赏心悦目吧。 若是可能,无赖,我亦希望你能回去同他们一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