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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封湉没理太叔谟泽，凝神沉默了一会儿，抬眸看着明德皇，“皇上。”

    “额。”明德皇也是一抖，缩着脖子往龙椅背上靠了靠。

    封湉此刻的眼神有点吓人。

    “您……”封湉面无表情，沉声沉语，“是不是该跟泽王好好谈谈了？”

    “谈什么？”明德皇不明白。

    “八年了。”封湉依旧冷言冷语，“有些事，差不多可以说开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！”明德皇猛地站起了身，瞪着封湉半天没能说出第二个字。

    好大一会儿后，明德皇突然好似用尽毕生力气，瘫坐了回去，靠着龙椅背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，“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
    “偷听我爹娘说的。”封湉道。

    八年前的那件事，她是上辈子，在明德皇驾崩后，无意之间偷听到了老爹老娘的感叹。

    说实在的，当时的震惊完全大于惊恐。

    后来将那事的真相告诉了太叔谟泽，却让这个男人直至离世都在后悔。

    “偷听？”明德皇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“不然呢。”封湉说的理所当然，“就您们三人那紧闭的口风，等您日后怎么了……泽王怕是都难知道真相吧。”

    明德皇盯着封湉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事情滞留的时间够长了。”封湉叹了一口气，“与其闭口不说，让你们二人的关系越来越僵持，以至最后悲剧降临，二人痛心疾首悔不当初。还不如现在就将事情挑明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？！”八年前，一听到这个时间，就算封湉在身边，太叔谟泽还是一身冰寒，听着湉儿的话，看着龙椅上那人的颓废神情，他这心口就跟被什么撕着一样，扯得他又痛还不能喊。

    “能说嘛？”明德皇没有看向太叔谟泽，一双浊眸依旧锁定在封湉脸上。

    封湉的话，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

    能说嘛？

    他都隐藏了八年，保护了八年，沉默了八年。

    八年啊！

    他真的老了，再也担不起任何风险了。

    “您觉得泽王现在如何？”封湉没答反问。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这个问题，让明德皇笑了，转眸看着太叔谟泽，唇边笑容越来越大，“非常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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