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张嘴想要道歉,张开嘴才发现自己的嘴唇都冻僵了,唇瓣颤动了好一会儿,愣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于是便弯腰道了个歉,又继续往前走了。 沿路上,他发现这个城市里的人大部分还是继续过着自己的日子。 虽然战争的阴霾笼罩着这座城市,但这些人大约也觉得活着比起死亡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依旧散漫地过着自己的日子。 也有人提起城内贵太太们集体出游的事,说是有什么国外的团队邀请他们一起出去玩,聪明的人早就猜到了真相。 “说什么出国游玩,是跑路了吧。” “您说虽然咱们生活在同一个城市,可这到底人命还是分贵贱的,人家的几房姨太太都能搭上船,咱们就只能等死了。” 也有些人看得更加长远。 “他们也就是现在还能嚣张几天,如果真的到那一天,这个国家没了,没有人给他们撑腰,你看看那些外国佬还会不会给她们好日子过。” 这一点赤霄都没有想到。 他回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,出乎他的意料,说话的人是个窑姐,用劣质的胭脂水粉把自己涂抹得人不人鬼不鬼,即便是在大寒冬天里也穿着肉色丝袜,露着一双修长洁白的腿。 赤霄看着她,她也淡然地跟赤霄对视了一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