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小时候他也倔强,因此身上伤就没有断过,甚至好几次都徘回在死亡的边缘。 在他五岁到十岁这五年,他几乎都是在地下室里睡过来的,每次被关进去少则天,多则十天一个月,直到他为每次的倔强认错求饶为止。 那个时候,地下室里从来没有开过灯,伸手不见五指,五六岁的他蜷缩在角落里,随便一个什么声音,都能让他吓得牙关打颤。 不过后来习惯了,就什么都不怕了。 因此,在司邵斐童年的记忆里,大概就只有冷冰冰的地下室和随时都可能打向他的钢鞭。 在这样成长经历下,他对权威的认知就是压迫。 这也是司父教会他的第一课。 “你个混账东西,五年前就因为一个下贱的女人,让司家受了损失,五年后的今天,你又给我搞出这种事情,你让我如何在董事会上给各位股东交代!” “这就不劳烦您了。”司邵斐到这,才冰冷开口,声音寒的煞人“这董事会的高层会议我自己去开,我倒要看看,他们能敢有什么意见!” “好啊,你个小畜生,看来你的翅膀还真是硬了,好大的口气,都能解决老子解决不了的问题了!你是觉得老子现在不如你了是吧?” 呵! 司邵斐没有说话,但是他冷蔑的勾了勾薄冷的唇。 这让将这一切落入眼中的司父,像是被打脸了一样,更加恼羞成怒,手中的鞭子更是用了十二分力。 “你个小畜生!做错了就是做错了!还敢跟老子顶撞!这些年老子教给你的规矩都忘了吗?现在给老子跪下!” “啪!”“啪!”“啪!” 又是连续狠狠的三鞭子下去,让司邵斐再次吃痛的闷哼了一声,剧痛让他身子猛烈晃动了几下,但是很快,又再次挺的笔直。 但此时,他的伤势早已经触目惊心! 只见血肉翻卷的伤口流出的血,顺着他的背,他的胳膊,他的腰腹,淋漓蜿蜒的淌了下来,再加上鞭子的迸溅,洒的地下全都是。 司父看着这一地的血,并没有对儿子的丝毫的疼惜,反而只感觉气血上涌,更加的生气。 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,从五岁那年,他就开始用压制暴虐的手段让这个儿子成为他的傀儡,但一直到现在,他都没有能够让司邵斐服从他的意志。 想着这么多年的心血还是没有成功,他气的都想将面前的司邵斐活活打死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