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猛然的骨肉剧痛,让男人下意识的浑身一抖,像极了他小时候他父亲虐待他承受的那样。 但一下不够,司邵斐用满手是血的手,拿着地上的碎玻璃片狠狠的往自己身上一片片刺下去,他疼的浑身颤抖,但这样身体上的疼痛却也减轻了他精神上的痛苦。 这么多年,除了他的心理医生,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有自残的倾向。 将身上刺进去玻璃片后,男人才忍着剧痛挪到墙角处。 他感受着这种痛苦。 然后,再咬着牙关将深深浅浅的玻璃片一片片的拔掉,然后扯下自己的衬衫,撕成布,给自己一个伤口一个伤口的包扎止血。 像极了小时候司父虐待过他后,他自己疗伤止血,那时候只要等他的伤口好了,他就觉得他自己完成了一次对司父的战胜。 这种精神胜利法,支撑着他撑过了小时候那段痛苦岁月,也成了他成年后解决痛苦的不二选择。 很快,等男人完成了对所有伤口的包扎,他嘴角浮着微笑的倚在墙角。 他又完成了一次自我痛苦的释放与精神的胜利。 “阿颜。”男人虚弱开口,低喃的笑笑“你看到了吗?我不怕痛,我什么都能撑过来,我不是一出生就是垃圾,我也想有人爱,我也配有人爱,对吧?” “但你现在为什么也像他一样对我,你时时刻刻的在否定我,阿颜,你让我很自卑,我可以不在乎他,也可以不在乎从小到大也没管过我的妈妈,我只在乎你阿颜,可你不爱我,阿颜,你为什么不爱我?” 男人说着,本来平静下来的情绪和精神又陷入了一片癫狂。 他回想着跟乔颜的恩恩怨怨,突然发现他永远得不到触手可及的幸福和爱。 “看来是我真的不配,是我不配……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