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于采蓝这只是开了头,接着说道:“知道徐灵胎吗?知道他写的《行医叹》吗?他出身官宦世家,博学多才,三十岁时因家人多病开始学医,终成一代大医,还有傅山傅青主、李东桓这些人都是因为亲人病逝才学医的。你学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吗?何来自古以来的中医皆是以此作为谋生手段的结论?” 小程哑口无言,只能任于采蓝说下去:“即使真把中医作为谋生手段,其实也是无可厚非的事,你学西医上班难道不是为了生活?光凭你这一段话就能知道你说话武断,以偏概全。实在不足以采信。就算有些假借中医之名坑蒙拐骗的人,也并非中医之过,而是人之过,这个锅中医不背。” 说完这些,于采蓝不管那些人是什么反应,穿上鞋子跟莫星光和高梓强说道:“咱们走吧。” 莫星光和高梓强也换了鞋走出去,几个人同唐文兵挥了挥手,随即消失在门外。唐文兵蓦地想起了那句话:我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丝云彩……哎,走了,怎么办? 他看了看外面空寂的天空,无奈地转身回屋,然后自己坐到红木椅上,看着他爹唐老不发话。他能怎么办,他也知道他爸唐老难受,可他没办法。 唐文凤现在说不清她心里是什么感受,人走了,不是她原来就想要的吗?可人一旦真走了,她却又觉得失落。事情跟她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。难道她做错了吗? 夏主任淡淡地瞅着被女大夫怼的没毛鸡一般的小程,对自己的眼光产生深深的怀疑。这时候唐文凤调整好了心情,客气地请夏主任给她爸爸看看。 夏主任没说多余的,又亲眼看了唐老的情况,翻了翻唐老以往的病历、各种片子、医师出具的诊断及处方意见,很遗憾地告诉唐文凤,能采取的措施,唐老以前所住的医院都用过了。 西医就是这样的,一旦确诊,那么不管到哪,所采取的治疗措施都差不了多少,确诊了是某种病,就有相应的治疗标准。 夏主任离开后,打定主意,以后唐家人请他就不过来了,办事实在让人心堵。助手小程蔫蔫地跟在夏主任身后。 他以前确实有过黑中医的言论,不过以前他还不至于当面跟中医对质。这次是方语昕给他谈了条件他才同意的,他临走时看着方语昕,也不知道她答应他的条件到时候能不能兑现。 请来的两拨医生都走了,屋子里只剩了唐家4口人,顿时安静了下来。安静地可以清楚地听到唐老呼呼喘气的声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