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、难能可贵的男人-《瓷婚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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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若不问出个所以然来,我几乎就敢笃定,下次只要他想,他还是会这么做。

    “昨晚喝了催情的酒,意识不清醒下我就没了理智,”淡淡的声音,听不出他有任何的悔意或者歉意。

    我一怔。

    意识不清醒?

    呵,我仿佛听见了个笑话。

    说他不理智,我是千万个不信,同床不共枕两年,他无数次醉酒,毫无逾越之举。

    顿了顿,我语气是浓浓的讥讽,“不清醒你还给我打电话?风月里找不到女人了还是全世界都剩下我一个异性了,你非得让我当你的解药。”

    还是送上门的解药。

    有那么种拿铁锅炖了他的冲动在我骨子里乱串,亏我之前还暗自称赞他是个禁欲到难以接近的男人。

    讽刺,无比讽刺。

    真是个渣男与流氓的结合体!!

    卧室内,随着我的话音落下,霎时间安静的十分可怕。

    他凛冽的黑眸眯起,看了我好一会儿,才开腔道,“大概是我天天跟你睡,也想过做这种事情,意识不清的时候下意识的就只想得到你。”

    无耻下流之徒!

    我们明明就是各盖各的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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