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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就是灵虚画神了？”

    小慧明继续问道。

    “也算是，也不算是。”

    东方若灵喃喃答道，不知怎的，双眼之中，已然满是泪水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小慧明猛地站了起来，很是惊疑的问道。

    看母亲的表情，很是悲伤，难道，父亲出了危险？

    “孩子，你听说过轮回天堑吗？”

    东方若灵忽然立起身来，双目之中，异常明亮清澈，很是严肃的问道。

    小慧明木然的摇了摇头，他对于这三界之中的事情，了解的很是有限，母亲所讲的轮回天堑，他的确是一点儿也没有听说过。

    “你可知道，你原本，是不属于这个世界……”

    东方若灵望着一脸懵懂的小慧明，喃喃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想当年，我还在罪州之时，因为喜欢画画，但是，当时的罪州，内忧外患，再加上大部分的收成，都交给了天界，所以，我当时虽然贵为帝都圣女，但是，也是没有什么像样的画笔与砚台，还有宣纸，而那墨，也是侍卫们在深山之中，采摘的各种草的叶子榨出的汁液，画在纸上，并不专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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