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作诗-《怎么前面还有坑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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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梅林里,叶景大喘着气道:“累死我了,小白兔你跑的真是比兔子还快,让我歇会。”她说着,脸色通红地一屁股坐在树下。
“我若走的慢了,还未说几句话便又到上课的时间。”他红着脸,有些气喘道,“这真是个好去处,站在树下,身心舒畅。”
“那你给我说说那逢家的事,到底因为什么?”叶景问。
魏知非在他旁边坐下,懒懒靠在树上,“其实我也不大清楚,只偷偷听我爹提过几次。好像因为在国葬期给小儿子举办婚礼冲喜,被梁王满门处死。”
“这不至于满门处死吧!”叶景有些惊讶,“况且,怎么可能没脑子到在国葬期举办婚礼?”
“所以啊,我偷听我爹说,”魏知非顿了一下,低声道,“说是梁王故意罗织罪名,因为逢家有那位……不臣的证据。”
叶景皱眉,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,快要超出她的掌控了。
“梁王难道真的……”叶景不大确定道。
魏知非张张口,有些迟疑道:“我也不知道,这事情你爹跟我爹知道的应该清楚些。”
叶景也知道,董靖山肯定知道不少事情,可是她也不能直接去问啊,有些苦恼地抓抓头发,她有点不知所措了。
“这些宫闱秘事,咱们寻常人家有几人清楚的知道?”魏知非颇无奈地说,“不过是些真真假假的捕风捉影罢了。”
“你小小年纪,怎地这般感春伤怀,走,上课去!”叶景想不通索性就不想它,如今充实自己是最重要的。
这几日,叶景每日待在书院读书,和魏知非、沈应瘦混的熟了,还相约去喝茶赏月,好不恣意。
“阿景,可要随我一起去听《春秋》。”身后传来一个如暖玉一般的声音。
这是叶景在《春秋》课上认识的谢瑾,他父亲是尚书左仆射,相当于大殷的左丞相。
那天,李秀才给她开完小灶后,命她这几日去听《春秋》,因她是半路蹭课,班里人对她很是排斥,唯有谢瑾,真真是翩翩公子,温润如玉。对她又体贴,又有礼,这让叶景如沐春风,那颗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的少女心,竟然有些萌动,简直太戳她的点。
从那之后,她甚至丢掉竹喧,粘着谢瑾给她补课,两人这些日子走的便近了。
且说竹喧,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周到贴心,自从那日玉佩事件之后,他就没什么其他的动静。逢家当年的事情,叶景也搜集到不少情报,可惜五花八门可信度不高,但所有信息都指向梁王,叶景脑子里不禁勾勒出一场忍辱复仇的大戏。
叶景只觉得自己力量太过渺小,根本做不成任何事情,她瞅着谢瑾,突然茅塞顿开,“这一学院的贵公子,不好好利用,不,是合作,岂不是太浪费?看来每门课都得去好好‘听一听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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