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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是，又不能肯定。

    因为，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的。

    可能是还没有觉醒……

    殷妤摆摆手，说道，“好啦，这个问题就算了吧，你赶紧告诉我，觉醒法力的窍门是什么！”

    纪雍冷着脸，沉声说道，“不行！我一定要知道什么是虚无法力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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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给脸不要脸，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了吧……

    殷妤叹了口气，假装要走，“不说拉倒。反正，我问其他的人，也可以用表皮交换窍门。”

    “！！！”

    纪雍顿时一惊，快步拦在她的面前，皱眉道，“做人不能言而无信。你已经答应我了，为何要找其他人！整个学府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窍门，你问别人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殷妤鄙夷道，“倒是看不出你那么厉害的，是不是说大话，骗骗我这种无知菜鸟？”

    “哼！我为何要骗你？”纪雍恼羞成怒，说道，“你听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法力的凝结全靠人的精神力。想要动用法术，又要依靠法力来催动。所以一个人的精神强弱决定了法力的极限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殷妤眼睛一亮，似懂非懂道，“你继续。”

    纪雍缓缓的说道，“后来，我发现法力是用各种情绪来激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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