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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靳崇文静静地看着苏菱姝，伸出去的手终究还是默默地收了回来。

    也许，从他答应灵魅将苏菱姝作为棋子的时候，他就不该再贪恋这个女人留给他的那一丝丝愉悦与快乐。

    更何况，现在的她看到自己根本没有了往日的情意，反而变得愈发陌生。

    灵魅说是因为用蛊的原因，导致了苏菱姝完全忘记了以前的事情。

    可是靳崇文总觉得并非如此。

    苏菱姝的眼睛里完全是对这个世上所有人都带着排斥与陌生，根本不是那个灵动的姑娘会拥有的眼神，可是他又找不出丝毫不妥的地方。

    难道说，他真的像灵魅说的那样，就是自己不甘心而已？

    可是他有什么不甘心的？

    苏菱姝满门都是死在自己手里，自己一开始接近她也是为了给苏家落罪，难道说自己还会对面前这个女人真的有什么感情么？

    绝对不可能！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另一边，苏晓珂和小染始终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来，只能先将赫连语送出来，叮嘱敛秋好好照看她，随后又去了王曼所在的房间。

    相比较赫连语的伤，王曼很显然完全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。

    “她体内有蛊。”小染看到王曼的第一眼，顿时警惕地说道：“只不过这会还没有完全苏醒，看来应该是今晚才被种下的。”

    小染没等苏晓珂说话，伸出爪子在王曼的后脑处感受了一番，随后才继续说道：“看来，她们出事应该跟琦玉公主有关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提取她们的记忆？”苏晓珂有些惊讶地看着小染，随后好似想到什么一般，“既然你可以提取别人的记忆，会不会你也抹去过自己的记忆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小染听到苏晓珂这么说，一时间有些迟疑地摇摇头说道：“那我就不知道了，况且，我好好的为什么要抹去自己的记忆？”

    小染当然做过抹去他人记忆的事情，可是它可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。

    “万一是当初你的主子吩咐的呢？”苏晓珂想了想，才继续说道：“就好像最初你成为空间守护兽的时候，那空间的主人要求你抹去记忆，你会这么做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小染仔细斟酌了下，突然觉得苏晓珂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，但还是摇摇头说道：“如果是你，你做了什么事会让我刻意抹去记忆？又是为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做了坏事，又怕你以后告诉后来的空间主人，所以可能会这样吩咐吧？”苏晓珂尽可能的代入进去，挠挠头说道：“可是你不是说，空间的主人不能做伤天害理之事吗？不然的话就会被空间直接抹杀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所以如果你说的这种可能是成立的，那说不定对方做的不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。”小染一边给王曼引蛊一边说道：“至少在我的印象里，没有一个人是被空间抹杀的，反而为了天下苍生死掉的不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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