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过,她并没有上前协助冷书,也没有劝导冷书,她一个人默默地回了屋子,甚至没人知道她进了岌岌可危的房子。 当冷夏哭过洗了把脸后,她的好朋友好邻居好同桌现在是好闺蜜顾雨泽来找她,告诉她,她的妈妈正站在市政的顶楼,誓死捍卫房子不被拆迁。 顾雨泽是冷夏儿时唯一的玩伴,当然也是背着顾妈妈的,这附近的人都不愿意自家的孩子和冷夏玩,担心冷书冷夏的狐媚传染给了他们的孩子。 冷夏后来想:就那些歪瓜裂枣,能狐媚到哪里?不过,她到底还是不知前程身后事,现如今整容业如雨后春笋,虽然参差不齐,却依然缔造了一批批美女出来。 顾雨泽是个例外,不过冷夏却不太搭理他,她觉得一个从小就让人觉得很娘的男人一定是弯的,要不就在奔弯的路上。 果不其然,顾雨泽到今天也没谈女朋友,天天蹲家里吃老啃老,读一流的小说,写排不上多少流的小说,还美其名曰创意,每每拿着初稿给冷夏看时,冷夏觉得都是糟蹋她的眼睛。 他的小说能红,那她跪着膜拜他! 冷夏发觉她越想越多时,颇为无奈地敲了敲自个的脑袋,抬眼望着南边的房子,顾雨泽家就在她家隔壁,如今被一堵一米高的围墙隔开了,顾雨泽家小洋楼阁楼透出一点点灯光,冷夏知道他正闭关奋力创作中,冷夏很快就收回视线,抬脚进了家。 她摸索着灯光的开关处,摁亮了白炽灯,冷夏不知道冷书为什么保留这所破房子? 话说冷书站在市政顶楼的事,更是让冷夏记忆深刻,那天听了顾雨泽的话,俩人立马赶向市政,市政围墙外站满了看热闹的人,她向看门的老头说明了身份,老头立马让他们进去了。 那天的冷书是誓死的、悲壮的,冷夏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她,但是她也觉得冷书傻透了,家里的破房子没钱翻修,刚好拆迁,那不是普天同庆的事吗? 就像顾雨泽家,高兴的比打了鸡血还要兴奋。 警察拿着话筒冲冷书喊话半天,冷书不为所动,看门老头也是一个大善人,见警察劝不下来,就告诉警察,跳楼女人的女儿来了。 于是,冷夏就被华丽丽地带上顶楼。 “冷书女士,这是你女儿吧?” 冷书是点头的,神情依旧没啥变化,仿佛在那一刻,她的眼里只有捍卫的房子,没有她这个女儿。 “女士,你有想过你跳下去,你女儿怎么办?” 警察问完,冷书更加冷淡,良久良久,她一字一顿地说:“那就一起吧。” 冷夏被蛊惑一般地朝冷书走过去,警察反应过来时,已经来不及了。 警察的内心独白:净遇上傻冒。 冷夏还记得站上边沿时的恐惧,这让她在以后的漫长时间里时常被噩梦缠身。 冷书说:“夏夏,不要怕,妈妈会一直带着你。” 冷夏害怕极了,但她还是看了冷书一眼,这一眼中,包含了太多的情绪,伤心失望恐惧…… 事情突然就僵住了,一条人命又加上一条,不知站了多久,反正每一秒钟都是漫长的煎熬,冷夏只剩下一个念头,那就是她的腿抖个不停,她怕她一不小心真的栽了下去。 当然,他们并没有死成,据谣言说有一个神秘高干从中协调,默认了他们那边的房子不用拆迁,以至于后来,所有的发展项目都南移。 这连带的效果就是冷夏他们家以北的房子都不准拆迁,这下,冷书成了众矢之的,谩骂声更多也更难听了。 时常睡到半夜,玻璃被砸碎,再扔些臭鸡蛋、烂菜根,一开始冷夏还骂几句,再后来已经默认了,谁让冷书挡着人家发财了,而且她也是帮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