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卫书启早在旌德十一年便已经开始暗中帮李君澈做事,是以经常不在京都,上个月佟老夫人先去,他也不过在家待上几日,等佟老夫人一出殡,便立时离了京。 早些时日李君澈寻他,还颇废了些功夫,好不容易将信递出去,他倒还,到得如今才舍得归来。 卫书启这人办事能力强,又喜好游山玩水,每每李君澈交代之事,他都迅速处理了,余下的时日便走走这儿游游那儿,自在得很。 到得今日归来,还颇为觉得意犹未尽。 李君澈大步流星的往外书房去,还未进屋,便老远见着李君澈翘着腿儿坐在那儿,嘴里哼着小曲儿,手里端着茶碗,慢条斯理的拂去上头的茶沫子。 他火气曾的一下就上来了,冷笑一声,几步上前扬起拳头便往卫书启面上招呼。 因着李君澈这人一向喜怒不行于色,卫书启也没得个防备,一招便打在鼻梁上,痛得脸都麻木了。 青花瓷的茶碗滚落在地,茶水溅了一身,卫书启歪着头,眯着眼儿还问:“世子爷什么时候喜好这般待客了。” “客?”李君澈捏着拳头,嗤笑一声,本分都不客气,复又往卫书启身上招呼上去。 卫书启忙双脚撑地,借力将椅子推后几步,将将避过。 又见李君澈一副凶神恶煞,非要打架的模样,不由也生了几分恼意。 “你发什么疯。” “少废话,爷今儿就想揍你一顿。”李君澈不欲多说,展开拳脚,攻势越发猛起来。 卫书启见他动了真格,也不客气。 两人当真便在书房里头打起来,不多时便一片狼藉,书册纸张满天飞扬,桌椅皆翻到在地,就连书房里头的窗柩也叫撞坏两个。 屋里头打得还不过瘾,又飞身到院中劈了两棵树,扫了几盆花,卫书启这才上气不接下气的招手喊停。 他这日子过得太逍遥了,功夫多有荒废,还未分出胜负来便已经体力不支。 李君澈也不过比卫书启好丁点,见他开口,便也收了势。 卫书启抬头看他,控诉道:“谁给你气受了,还得叫我千里之外送回来给你打。” “你自个做的事,难道自个不晓得?”李君澈整了整衣衫,不屑的轻哼一声:“若不是看你是沅沅的兄长,我必先打个半死再说。” 卫书启不明他话中所言,随意往院子里头倒下的断树上一坐:“什么跟什么,我做了什么了?” “你……”李君澈将怒火,忍了又忍,终是压制下去,平静道:“赵喻娇有了身孕。” “啊?”卫书启一下子反应不过来,还贱兮兮的道:“好事啊,不该恭喜她吗?” 又问:“嘿,她什么时候嫁得人,我怎么不知道,小气巴拉的,连杯……” 紧接着话音一顿,似是想起甚个,猛的看向李君澈:“你什么意思?你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