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一个姑娘家,没经历过怀孕生子,又听别个说得头头是道便也当了真,哪里就晓得就是乌龙一场的。 再说了,那日她的确是衣衫不整的在客栈歇了一夜,不过喝得多了,甚个都不知晓罢了,又刚好身子不适,有所怀疑也无可厚非。 太后道:“不是算计他,那你好好的一姑娘家,作甚要拿名声开玩笑,叫别个都以为他与你有了夫妻之实?” “什么是叫别个以为……”赵喻娇本就心情不好,叫太后说得两句,更是没了耐性,可话还未说完,又觉得太后这话里的不对劲,眉头一蹙便问:“太后这什么意思?” “你呀你呀……”太后也吃不准,赵喻娇到底是真不明白,还是装的,点一点她额头:“你难道当真不晓得自个还是处子之身。” 又道:“那卫三公子倒也有情有义,分明不曾同你有甚个,听闻你有身孕,倒也甘愿认下这一桩,倒叫哀家高看几分。” 赵喻娇叫太后这几句话震得魂都没了,蹭的坐直身子:“太后所言可当真?” “我当真还是处子之身?” 不等太后回话,自个又暴躁的哀叫一声,整个人从脚烧到头顶,猛的从玫瑰椅上站起,风风火火的丢下一句:“我出宫一趟。” 跟着便不见了人影。 这会子她脑子倒是灵光了,这宫里瞧着光鲜亮丽,可暗地里却又不少龌蹉之事。 慎嬷嬷是宫中老人,同女子验身也自有一套,怪不得方才又是哄她洗药浴,又是伺候这伺候那的,原来却是私下同她验一验身子。 赵喻娇丁点不怀疑太后所言,撒开丫子跑得一身大汗,生怕天色黑透,宫门落栓便出不去了。 可到得璟国公府门前,却又生了几分胆怯之心。 她想见卫书启,特别想,却又不晓得见了之后说甚个。 李君澈同她说,那日卫书启送她去的客栈,她便顺水推舟的信了腹中“孩子”就是卫书启的。 婚事落定,她心里也存着欢喜的,无人之时倒也曾抚着肚子感叹这孩子来得及时,若非“他”,自个又如何会同卫书启有这么一桩。 而他明明晓得同自个没有夫妻之实,却还愿意娶自个。 赵喻娇不晓得他到底是怎么想的,是真心喜欢,还是同情可怜,还是自责? 她想问一问,又怕问出来的不是自个想要的结果。 更怕,如今没得身孕,他还愿不愿意娶自个。 心中千千结,越想便越是忐忑。 赵喻娇抬头看着璟国公府的挂着的牌匾,几次想上前敲门,却都打了退堂鼓。 她坐在石阶下,双手托腮,望着前头的青石路也不知想甚个。 夜风微凉,乌云遮月,下起了毛毛细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