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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没骗人，她的算法比较先进，放在21世纪没人看得懂啊。要让她用现代的思路答题，她是真的不会。

    不会解题步骤却能算出正确答案，这是什么鬼逻辑？笨蛋的脑回路果然不一样？

    程诺还想再问，顾叶却突然站了起来，受惊似的往后退了几步，差点被她身下的椅子绊个趔趄。

    程诺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，猛地站起来要去扶她，动作幅度太大带倒了放在桌子上的西瓜汁。

    浓稠的液体翻倒在桌面上，没把试卷弄脏，倒是在两人白色的T恤上留下了一片痕迹。

    好好一杯西瓜汁，还没喝几口，全喂给衣服。

    一时间两人都有点狼狈。

    偏偏这时身后响起了拍照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咔嚓——”“咔嚓——”

    程诺迅速地转过头，就看到一个戴墨镜的女人站在他们身后，正举着相机“咔咔”地拍个不停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个女人是谁？

    大龄粉丝？跟踪狂？私家侦探？

    他们谁都没察觉到什么时候身后多了一个人。顾叶警惕地缩到了程诺的身后，刚才她一抬头就看到这个墨镜女，别提多可怕了。

    顾叶皱起了眉头，要真是跟踪狂和粉丝的话，这女人也太有恃无恐了吧？都被他们发现了，还在乐此不疲地拍个不停。

    她抓紧程诺的衣角，想叫停女人手中的动作，程诺却先她一步开了口。

    “妈，你吓到她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妈？

    顾叶怒气冲冲的表情还来不及收起来，惊吓的神情刚流露出了一点，嘴角已经下意识地扯出一个笑容。

    这又怒又惊又笑的……顾叶可以想见此刻她的样子一定非常搞笑，估计离脸上开染坊也不远了。

    程诺头上也是挂满了黑线，他揽住了顾叶的肩膀，将她推到身前，介绍道：“宝宝，这是我妈……”

    语气中难掩无奈。

    顾叶嘴角抽搐，声音僵硬，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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