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齐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,手里就拿着一块面包,一瓶矿泉水,利落的一蹦,坐在双杠上面,看着我们。 蓦的我就想起齐帆问我吴珍珍的事儿,我伸胳膊捅了捅吴珍珍:“喂,他说你呢。” 吴珍珍一愣,抬了抬头,随意的看他一眼,又低头继续吃饭:“我又不认识他,说我干啥,长舌妇啊?” “长舌妇那是说的女人,我是个男的。” 齐帆不满意的道。 我和周海霞相视一笑,倒是吴珍珍什么都没有感觉,只顾着吃饭,就像是只有吃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。 有几个男生过来叫齐帆去打球,中午午休有两个小时,齐帆不爱睡觉,反正在课堂上他都睡饱了,真正该睡的时候他就玩儿,比如打球啥的。 听着有人叫了,齐帆三两下把面包啃了,跳下双杠,又看了吴珍珍一眼,跑了。 我和周海霞都笑出声来。 吴珍珍皱眉抬头:“你们笑啥啊?” “笑你啊,就知道吃吃吃,你们尖子班的是不是都傻啊?” 周海霞笑嘻嘻的揶揄,吴珍珍气呼呼的和她闹成了一团。 —— 周末的时候,我再不想也得回去,不过这周末我舅好像不加班,叶先河他们应该不会来的吧? 回到我舅家,推开门,我就看见家里东西都被砸的满地都是,我舅和我妈在那里收拾,我舅胳膊上还淤青了一大片儿。 我吓得赶紧把书包丢在一边冲过去:“这是怎么了?叶先河他们来了?还是高文博那不要脸的?” 我舅正用袋子装着碎玻璃,见我回来了,连忙解释:“没事,就是前面街那个马丽弄的,说是擦了那个护肤品脸都烂了,就过来找麻烦,天天都来闹,今天还带了人过来砸。” 听着我舅和我妈说完,我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。 马丽拿了那个护肤品回去,一天照三顿的抹脸上,可第二天脸就过敏了,但是她仍旧不停坚持用,以为大牌子就这样的,谁知道到过敏现象越发的严重。 到了第四天,已经肿了,实在没有办法,马丽才去了医院,这一去,那张脸就花了将近五十块还没治好,理发店老板第一次跟她大吵了一顿,她气不过就来找我麻烦,可我不在家,只能在我舅这里撒泼哭闹让我舅和我妈赔偿她的损失。 我舅哪里能忍得住,就推了她一下,没想到她自己摔地上,摔的流产了,反过来就赖我舅害了她孩子。 这简直是冤枉,我舅哪里知道她怀孕了啊? 就是我上回见着她也不觉得她怀孕了,谁知道就过了一段日子她就说自己怀孕了? 我也不在场都不知道真假,但是我想着八成是假的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