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9,你行不行哦-《卿本佳人,世子要翻身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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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徴丝毫不顾身上的伤口,靠在浴桶里,闭着眼冥思,从小到大,他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暗杀。
这是第一次,他知道暗杀他之人的来历。
东宫!
他不明白,他对那些皇子有什么威胁?更不要说一个已经立了储的储君。
他本能的不想去相信刺杀他的人是东宫派来的。
他拿起边上的帕子抹了把脸,又看了看身上的伤口,并未沾水,他拿起帕子沾了点水,擦拭血迹……
外头旺财的声音狂乱的响起,只是三两声就停了下来。
萧徴蹙着眉头,有些警惕,刚要扔下帕子起身,浴房的门被人悄无声息的推开。
萧徴抓起边上的大棉帕拢在身上,抄起放置在边上春凳上的长剑就要起身刺过去。
许晗眼看不好,飞快地扑了过去,想压住他的手。
萧徴也已经看清是她,急忙收住手,手里的长剑被她撞到地上,他下意识的想去捡捡,谁知,脚一滑,一仰,整个人朝后去。
许晗想要去拉住他,劲还没用上,已经被他带着一起滚在地上。
萧徴身上只有一块大棉帕盖住不可言说的部位,摔倒前他怕许晗摔疼了,把自己当成了垫子垫在底下,这会她的手撑在他光滑的肌肤上,瞬间一股麻意直冲大脑。
他闷哼了一声。
“别动!”他低喝一声。
许晗被他喝得一愣,停在那里,顺着手,往下看去,然后就看到他肩膀下的伤口,一个血洞,触目惊心。
什么光滑的肌肤,身着片缕,都没有这个血洞来的震撼。
许晗只觉得头皮发麻,脑仁疼,她抬起手,想要给他再来一下。
终究是冷静地拿起边上那块带着血的帕子,认命的将血洞周围擦拭干净。
然后拿起刚刚两人纠缠在一起时,白灼偷偷进来放下的药倒了上去。
萧徴这下是连闷哼都不敢发出了。
晗晗的脸色太可怕了。
“怎么回来了。”萧徴嗓音暗哑。
许晗没说话,只是抿着唇,认真的,有条不紊地将药粉倒在伤口周边。
她怎么回来了?
呵呵!
她不想告诉他,为何回来。
要是不回来,能看到如此让人头皮发麻的伤口吗?
真以为她是傻子是吧。
想着,她洒药的动作不由自主的重了几分。
萧徴心里头暗骂了一句白灼,不是看到她上马离开了吗?怎么又回来了。
这会他虽然光着上身,不,光着全身,可他什么也不想抵抗,如果这个时候晗晗要将他扑倒,他会躺在那里任她摆弄。
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,鼻尖有幽香飘进鼻腔。
“晗晗。”
伤口虽然看起来头皮发麻,幸而没伤在要害,许晗将药粉倒了上去,又拿过纱布将他的伤口包扎起来。
这一声如同靡靡之音般的‘晗晗’让她的手停了下。
“干什么?”
她瓮声瓮气地问道,给纱布打结的时候,才发现他上身光溜溜的,躺在了地上。
她退开一些些,拍了他一下,站起身,“起来,别等下伤口没事,风寒又来了。”
不其然的,她的目光停留在另外一个旧伤口上。
那是上次帮她挡箭的时候留下的。
她抬手摸了摸头顶的发髻,伤口早就好了,她的头发还没长全。
萧徴顺从的拿过边上的袍子,披在身上,然后转过身,他的耳根红红的,感觉整个身子都要烧起来了。
晗晗的眼睛仿佛冒光一样,他要不要从了她?
萧徴觉得自己的思想真是太不纯洁了,这个时候竟能想到这个。
他的衣裳都穿好了,见许晗的目光还停留在那个位置,顿时咳了一声,语气轻缓,
“这可是你给我的印记。”他抬头在许晗的头顶摸了摸。
“结发为夫妻,晗晗,你的长发都已给了我,以后,我就是你的人了。”
“就算是死了,我也想跟你合葬,你可别忘记,我们是连在一处的,将来我们要入土的时候,你也要带着我。”
许晗被他摸的有些神思恍惚。
来不及想别的,萧徴捉着她的手捂住了那个伤疤,“晗晗,我疼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将她扣在怀里。身子微微的弓着,头抵在她肩膀上,声音软软的,好像一头柔软的羔羊。
“晗晗,真的很疼啊。”
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,仿若燕语低喃。
原本心头一股火的许晗,瞬间心里软烂成泥。
这样的她,让她怎么生气?
“这里水汽重,先出去再说。”许晗放弃抵抗,也不想抵抗。
伤口那样深,想必是真的很疼吧?
可他受伤了,为何要瞒住她?
这是自己正巧过来了,如果自己没来,不知道的情况下,他是不是就一直瞒着自己?
他说是流寇,可伤口分明是箭矢所伤,流寇有这样的箭吗?
她抿着唇,不做声,拉着衣襟松散的萧徴出了浴房。
外头静悄悄的,一个人也无,房门紧闭。
白灼他们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。
许晗想将萧徴按在凳子上,好方便她帮着擦干他湿漉漉的发梢。
可他就和杆子一样杵立在那里。
“疼就坐下。”
他不。
这简直要了许晗的老命了。
算了算了!
萧徴趁机将人又圈到自己的怀里,一只手圈着她的肩头,一只手握住她的腰。
两具身体贴在一起。
萧徴知道许晗的性子。
看起来强硬的很,可她的心是软的,他知道。
他的十一娘,从来不是铁石心肠。
受伤瞒着她,是因为还没想出个头绪,不想她追究伤怎么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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