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早,另一个袁姓小生也醒了,然而傅定耘却没敢告知同窗,救他们的这伙人依旧不是好的。 这破庙的尸体已经被兄弟们收了起来,留着去城内领个赏银。 所以袁生一睁眼,看见得是傅定耘和狗蛋二人,昨夜圆滚滚的脑袋也好似只是一场噩梦。 “傅兄真是好运气,早知道我昨日就不晕了,否则我也能当个启蒙先生,赚些银钱贴补贴补。”袁生叹了口气。 傅定耘抿了抿嘴角,没说话。 他与袁生其实并不相熟,只是同村又同窗,便一道赶考。 那日被抓,也是这袁生瞧着那女人好姿容实在可怜,非要凑热闹,结果连累了他一起。 “傅兄,要不你与那少爷说说去,这孩子咱俩一起教?束修咱们一人一半,你也知道,我这家中也不宽裕……”袁生又道。 傅定耘手里牵着狗蛋,听这话眉头一皱:“若非是你,在下也不会被抓,如今好不容易逃出生天,袁兄不愧疚两声,反倒在乎束修银子,我看,你我二人还是不要一道走了,今日一早,我瞧着这阎少爷的队伍后头还跟着一队人马,不如你去那里搭伙,莫要与我一路了!” 束修银子?土匪会给银子?想得美。 就算人家不是土匪,那也不能要银子,救命之恩,怎能用银钱衡量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