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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坏人！我要杀了你，你这个坏人！坏人——”

    稚嫩的声音嘶吼着，但周围的众人，却只觉得心酸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十里集的村民最终入了土。

    李石头终究是个小孩子，待那殷山侯夫人死的不能再死，便一下子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墨凤舞让人将他放到马车上，然后吩咐人将殷山侯夫人和那些随从的尸体，一个个按跪在十里集村民的大墓前。

    接着，在墨书文等人的疑惑下，墨凤舞随手捡起一个木牌，一把插在大墓前。

    同时抓起手中匕首，在上面龙飞凤舞写下一行字：

    【殷山公孙氏，到此必死！】

    简单的几个字，却杀机四伏。

    墨书文等人一下子愣住了，随后忍不住问道：“大小姐，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相信？”

    “呃，不是。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墨凤舞闻言但笑不语，便转身离开。结果刚回府，就看到丫鬟莲禧急急忙忙从里面迎出来，说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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