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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如锦听着，仿佛听懂了，却又仿佛不懂。张了张嘴，接着没等说什么，整个人便一下子砰地一声，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他的眼依旧睁着，逐渐放大的瞳孔，映着墨凤舞那双带笑的眼。

    这一刻，他终于懂了，那一抹笑的意义……

    **

    秦如锦死了。

    而眼瞧着他没了生息，墨凤舞随即看向旁边哭得一脸是泪的女子。

    “这个男人也许喜欢你，但绝不爱你。他爱的至始至终，只是他自己。好在，你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断。

    而我说过，他能给你的，我都能给你。他给不了你的，我也能给你……莲禧，把东西给她。”

    一直站在隐蔽处的流音闻言，忽然跳出来。接着上前，将一个包裹递到雯绣面前。

    雯绣这会儿还在哭，仿佛真的伤心。但还是伸手，将包裹拿了过来。

    墨凤舞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，随即接着说道：“之后，你可以去东域青山城，找一个叫周和元的人，他会给你安排一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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